不吃惊?”
“恩!”余泱的指尖传来阵阵痛意,“这有什么好猜的,冬歌,对吧?”
余矢曜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
“这很好猜啊。”余泱眉头猛地一松。
绳子……断了!
“冬歌本来就不是忠心的人。”就算是她,之前也能轻易的翘出阴黎的弱点。
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还有!”余泱缓缓牵起唇角,露出了今日遇到余矢曜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给你一个忠告。”
余矢曜皱眉,不解。
“下次绑架人,记得一起下迷药,别再留着一个用来聊天了。”
余矢曜不明所以,“什么……!”
回应他的,是余泱突然伸出的手,和她藏在手心里的白色粉末。
“冬歌,我从来都不觉得背叛是让人难以容忍的,你是你,我是我,不需要做到为了我付出生命的地步。”阴黎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淡漠的有些可怕,“可你,为什么要动余泱?”
“那你们呢?”冬歌猛地抬头,瞪大的眼睛里满是血丝,“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阴黎皱眉。
“你说的是明月?”他挑眉,看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白春,“她不喜欢你,只是利用你,以前你就为了她毁了一张脸,现在你又要为她搭上一条命吗?”
“我愿意,这是我的选择。”冬歌缓缓的闭上眼睛,“说起来,您不也是这样吗?余泱也不喜欢你,是你逼着……。”
“殿下!”
一直沉默求情的白春高声打断冬歌的话,抬起一张灰扑扑的脸,“好歹共事一场,让我送他一程好吗?”
她站起来,捡起了地上的长剑。
“你想好了?”阴黎侧目看了她一眼,“之前我允诺过你的事情,如今依然有效。”
“不必了!”白春擦拭着肩上的尘土,像是要将自己刚刚的失态也一并擦除干净一样。
没人知道,她一直以来,留在阴黎身边的理由,就像是没人知道,她曾经向阴黎讨要过一个心愿。
一个能让冬歌自由的心愿。
只可惜如今看来,他也不需要了。
说到底,只是因为他们都是蠢的。
“殿下,找到太子妃的踪迹了,在西南边的峡谷前看见了太子妃留下的鞋子。”
什么冬歌,白春,明月。
在阴黎听见峡谷,太子妃,两个词的时候,任何事情都无法再引起他的注意。
“走!”他心口又泛起那种隐隐的不安感。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简直让他觉得难以呼吸。
冬歌被彻底遗忘在后面,站在他面前的,是脸色煞白的白春。
“殿下,看见小主子了。”
一个领头的侍卫遥遥的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小褂袄的小身影在前面蹦蹦跳跳的。
阴黎抬头看去,见到的是阴汤汤在一片荆棘的后面若隐若现,小拳头高高的举起,动啊动的。
看起来倒是很有精神的样子。
“殿下,咱们快过去吧。”身后的人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一个女人,两个孩子,面对穷凶恶极的歹徒,真是想象就觉得十分可怕了。
众人着急的往余泱那边赶。
还没走到,就听见了阴炖炖和阴汤汤中气十足的声音。
“这人真是能睡呢,都睡到现在了。”
“都说了,是用药迷晕的,娘亲说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可是哥哥,他睡了好久,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众人心想,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为什么这两个小主子这么淡定,都不会哭的吗?
“好像有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