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长叹口气,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依照被撞上的伤口、死亡原因、死亡时间来看,确实和你的毫无差别。”
这句话像是给爵铭打入了死刑,脚步毫无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在了一侧的墙上。
希翼破灭,心痛到无法喘息。
双拳握紧松开,又握紧松开……
身体不可抑制地蹲在了地上,抱住欲裂的脑袋,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想到夏楚自始至终都不愿出来的表情,爵铭悔恨地脑袋像是被刀刮一般,眼眶被一股股酸酸的热潮袭击。
都怪他!
在家里呆着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带她出来散心。
泪水一滴一滴掉落、沁入了衣服内。
压抑的嗓音沙哑,痛得难以发声……
来来回回折腾了将近一个时的时间,孙宾也相信了夏楚死亡的事实。
自责、懊悔、心痛、愧疚……
各种情绪袭上心头。
怪他太自负,军兵报告傅仲和白莲在事情败露的当日就离开了平城,同时昨日在南城出现了,他就真的以为他们离开了平城。
以致于防范松懈,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直至此时才想通一件事儿,傅仲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夏楚,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离开!
……
次日!
当夏楚清醒的时候,意识还是在洗手间张婉若被挟持的那一刻。
猛地睁眼,无意识地叫出了声,“伯母!”
可看到眼前熟悉的绿皮车厢,以及耳边那熟悉的哐啷哐啷声,夏楚惊讶地瞪大眼睛。
她在火车上?
动了动手想要起身,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绑地死死的。
气恼皱眉,该死的,自从穿越过来后她不是被绑就在被绑的路上。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夏楚却恨到咬牙。
转头对上傅仲得意的目光,夏楚气到牙齿发颤,“伯母呢?”
当时她和张婉若进入洗手间内,眼看着张婉若进入了隔间、自个儿就在洗手台前呆滞着,想着穿越过来的种种事情,脑子里思绪纷杂。
直至耳边传来张婉若的一声痛呼,扭头望去,见白莲拿刀架着张婉若从隔断内走了出来。
她想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巴叫不出声。
紧接着肩上一痛、不知被打了什么药剂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张婉若现在怎么样了?
是被白莲害了?还是……
见夏楚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张婉若的情况,傅仲略略挑眉,起身走到夏楚的床铺上坐下,伸手将她扶起来坐好,却被她用力踹了一脚。
“滚开!”
夏楚费力地往旁边挪动两下,试图离傅仲远些。
可刚动了一下,身子又被傅仲给拉了回去。
狠咬了下牙,如果不是嫌弃傅仲,她早就爬上去狠咬他一口了。
对上夏楚怒意满满的眸子,傅仲挑起眉尾,唇边是得意又揶揄的笑,一语双关,“你以前可都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的。”
夏楚闭眼扭头,声线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那是我眼瞎!”
被他伪善的外表给欺骗了。
想到傅仲所做的那些事情,眼眶瞬间湿润,再次问道,“伯母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张婉若,傅仲不满地皱眉,却依旧如实回道,“放心,我是不会对一个妇人动手的。”
“切,”这是夏楚自生下来到现在听到过最可笑的事情。
不会对一个妇人动手,那白萱萱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想到死去的那些人,夏楚噙在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扭头看向傅仲,湿漉漉的眼眸充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