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给庞德说道:“父亲和伯父,这些日子都在忙军中之事,我在城内厮混,想要找些昔日好友,鼓动他们和我家一起离开。”
“但其中一人,却讥笑嘲讽,说跟着我们庞家离开,难道和我庞家一样,把自家女人留在城内,送给别人玩吗?”
“他说完之后,周围几人,也都哄笑起来。”
庞德脸色一黑,问道:“什么意思?”
庞会左右看看,拉着庞德走到街角无人处,才低声说道:“我当时气愤不过,把那人打了一顿。他才告诉我,原来伯母冬氏,一直养着个小白脸,就连我那堂兄弟,只怕都未必是我兄弟。”
“什么!空口无凭,我们庞家岂能任由他们污蔑!”庞德一听就怒了,自家兄长头上绿油油一片,他这个当兄弟的,自然觉得丢脸。
庞会又说:“这话我当时也说了,我拿着刀子抵住他们脖子,他们才说,那男的叫燕平,本是唱小曲的。和冬氏相好了数年,伯父在外,忙于军政事物,每月只管给家里钱财用度,哪里会想到这妇人,如此不堪。”
“两人有一次私通,被他们撞见,那燕平便给了他们些钱财作为封口。”
“这些日子,父亲和大伯回到城内,两人之间多日未见,那冬氏贱妇,饥渴难耐,暗中派人去找那燕平幽会,约定的日子,正是今日!”
庞德一听就明白过来,儿子这是要带自己回去捉奸啊。
“走!若是让我当场抓住这对狗男女,我定让他们好看!”
跟在庞会身后,由庞会私下认识的那些个街头混混的指引,庞德没有走正门回庞家府邸,而是从侧边一处小门进入,偷偷来到了庞柔妻子冬氏的院门外。
顺便,还将在这里给她望风的侍女,给打晕过去,顺利来到了墙角边。
“那个软蛋庞柔,一个废物而已,说是南安庞家子弟,这么些年了,也没当什么大官。”
“听说马家吃了败仗,他还想带着我跟着他一起逃难,我呸!”
这声音,正是冬氏在说话。
庞德明白,自己儿子说的,都是实情。
而后,又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姐姐莫要生气,为了那种废物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让我来帮姐姐揉一揉,顺顺气。”
“你个冤家,揉哪里呢?”
“姐姐不喜欢吗?”
“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你放心,我已经找好了城内父老,过两天,我就找那庞柔和离,分走他庞家在城里的家产田产,还有所有现钱,若是庞柔不舍得他的孩子,那就每次来看孩子的时候,也得给我一大批钱。”
“反正那孩子,和他爹庞柔不亲,我又日日在他耳边,说他父亲坏话,那孩子已经不信任他父亲了。”
“到那时候,我就和燕郎在这里过快活日子。”
这冬氏说着搜刮庞家的家财,然后以庞家孩子为人质,继续对庞柔敲骨吸髓,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住了,觉得她的这种算计,可以把庞柔吃得死死的。
冬氏一笑,燕平附和,两人在房内,又嬉戏起来。
“贱妇!”庞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便踹开了房门。
“啊!”衣衫不整的冬氏,立刻大喊来人,可她身边的侍女心腹,早就被庞德解决了。
那小白脸,还想要跳窗逃走,也被守在外面的街头混混们拿下。
庞德上去就是一巴掌,把冬氏打懵,而后一把抓住冬氏的头发,把她像母猪一般从床上拖拽下来。
“庞德,你要做什么?我是你嫂嫂,你这怎可如此无礼!”
冬氏这时候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了,是庞家的媳妇,是庞德的嫂子。
“哈哈,刚刚还在和这小白脸,谋划我哥的家财,现在就是我嫂嫂了,贱妇!”庞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