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缠绕上女人的头发,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宠你爱你,给我下迷魂药了吗。” 没推敲过这个问题,趁着夜深人静,他才思索。 领证两年,姜意没给他发一条信息,没打一个电话来打扰,本本分分藏得很好。 他不公开,不出现,她没一句怨言,顶多是因为别的女人吃醋,在他跟前闹小脾气,无伤大雅。 曾经,为钱为名试图接近他的不少,姜意都不找他要,只要爱。 他看来,爱是小姑娘喜欢的,虚无缥缈的东西。 谁料自己也栽进去。 “今儿怎么了。”贺岭勾唇,指腹轻捻她的耳垂,温热的,和脸一样发烫。 “恨不得把你牢牢捆在我身边,走哪带哪。” 姜意在心中窃喜,就又听他讲:“客厅,阳台,院子里,都和你试试。” “够了……”她捂住男人的嘴,“羞不羞……” 贺岭笑得心花怒放,亲她的手心。 “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偷情,羞什么。” “哼。”姜意双腿缠上他的腰,靠在他肩头,一双手懒洋洋抱着他脖子。 安静索取他体温,等快要闭上眼了,又小声呢喃:“试试吧,在我种的花丛里也好,泳池边也好。” “还想去洛港那套宅院……让先生画我。对了,我还要去找那师傅,给先生买手卷烟。” 女人的碎碎念,都记进心里,也不知她怎么就改变了想法。 贺岭伸手替她盖好毯子,轻拍她的后背,“戒了吧,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