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柯越回去。

等他们都走后，吕少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人又恢复到之前的失神状态。不过这顿酒没有白喝，他的头虽然很晕，但却异常清醒，比之前还要清醒，竟然一点困意都没有。

很多纠缠在一起的思绪依然没有解开，但却被酒精冲散了，丢到角落里暂时不去管它。如此一来，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旋涡不见了，面前只剩下一片汪洋和遥遥相望的海岛，答案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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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时候，苏雨婷从床上坐起，看着窗外已是入秋的景色。这一夜她都没有睡，脑子里翻来覆去，从国外回来所经历的，遇到吕少杰后两人间发生的，还有程国富，那个从小就将自己当女儿一般看待的程叔叔，现在已经是万豪国际的代理董事长了。

她想了好多好多，但此刻坐在床上，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想过，因为想不出答案。

简单洗漱一番，苏雨婷走出房间先去看看父亲。还是老样子，没有醒来的征兆，就如睡着了一样。

柳姐准备的早餐苏雨婷就吃了一点，吃不下，却又不能不吃。因为她今天还有事情要去做，去见一个人，并且坚强地面对他。

昨晚欺骗了程菲菲，说不用她来陪自己，所以要自己出门。在柳姐的坚持下苏雨婷没有开车，让老赵送的，送去那个熟悉的地方，他认得路，她也永远不会走错。

天使的翅膀恶魔的微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