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仇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似乎对血情的反应早有预料。只见他不紧不慢地开口。
血情大人,您真的确定,您是因为毒发而晕倒的吗?会不会是因为气血两亏,导致的晕倒呢?”
血情听到血仇的话,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林月给自己把脉时说的那些话,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丝疑虑,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也开始有些动摇起来。
而血仇见血情沉默不语,便知道她心中有所犹豫。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屋子里的几盆花上。
那几盆花长得十分喜人,花朵娇艳欲滴,仿佛在向人诉说着它们的生命力。
血仇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到盆栽的面前,搬起两个较小的盆栽,快步回到血情身边。他将盆栽轻轻地放在桌上,然后当着血情的面,迅速从衣袖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只见,血仇毫不犹豫地,掀起自己的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
随后,他紧握着匕首,手起刀落,匕首如闪电般划过他的手腕。
刹那间,一道狰狞的口子,出现在他的手臂上,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冒出。
然而,血仇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这道伤口,并不是在他自己身上一样。
他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将自己受伤的手臂,直接伸到载着花的盆栽上方,任由那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地滴落进花盆的泥土里。
随着鲜血缓缓地,被盆栽里的泥土所吸收,原本还开得正艳的鲜花,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在瞬间便直接枯萎,原本娇艳欲滴的花瓣变得干瘪枯黄,仿佛被时间加速了衰老的进程,失去了生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血仇,却显得异常淡定从容。
他不慌不忙地,从自己里衣,衣袖那里,轻轻地撕下了一块布,然后动作娴熟地,将这块布缠绕在自己受伤的部位,仔细地包扎好伤口。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血仇抬起头,平静的着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血情,缓声开口。
“圣女殿下请看这花,是不是瞬间就枯死了?”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似乎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现象。
说完这话,血仇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手中那把还沾着鲜血的匕首,递向了血情,仿佛这并不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圣女殿下,要是您不相信自己的毒素已经解除,不妨也放血试试。”血仇的语气依然平静。
“要是圣女殿下体内还有毒素,我想这盆开得正艳的花,会给您一个明确的答案。但要是圣女殿下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干净了,那这开得正艳的花,自然不会有丝毫的变化。”
血情听到血仇说的话,目光缓缓地落在那盆已经枯萎的花上,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然而,当血仇将手中的匕首递给她时,她却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静静地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与血仇的匕首不同,它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寒光,似乎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寒意,很明显是见过多次血的。
血情紧握着匕首,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掀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白皙的手臂。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的迟疑。
然后,她将匕首,轻轻地划过自己的手臂,一道深深的口子,瞬间出现在了血情的手臂上,鲜血如泉涌般冒出。
血情看着自己的鲜血,顺着手臂流淌,滴落在那盆开得正艳的盆栽上。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紧张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紧盯着那些血珠,看着它们在叶子上滚动,然后滑落进泥土里,仿佛在见证着一个重要的仪式。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情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她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显然,已经开始有些失血过多了,但她依然紧盯着盆栽,等待着答案的揭晓,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