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这军医的作用你此刻尚不能知晓,待日后自见分明,也不必多说。于是又面带微笑说道:“严景信,此次攻城,你亲冒矢石,身先士卒,劳苦功高,朕封你为平西将军,晋爵关内侯,待日后有功再加封赏!你可满意?”
“些陛下隆恩!”严景信此刻赶紧跪倒在地,高声谢恩,眼中不由自主的流下两行热泪,这平西将军乃是高位的将领官衔,自己获封此职,可谓是一步登天,从此便正式和蔺闻宇、杜明、左英升等将同为将军之列,独领一军大权在握,尤其是这个女皇陛下征战四方的时代,为将者的前程简直不可限量,可加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关内侯的爵位,已经让自己脱离了普通人的行列,成为了贵族,可以按照规定的数量享受食俸的军功爵赏,其非等闲?
“起来吧,你当之无愧,今后还需逊勉,再立新功,朕对你颇有期待!”李患之见严景信伏地流涕谢恩,心中满意,开口让其起身,缓了缓语气再次说道:“你虽智勇,但义气深重,啊...朕并不是说你讲义气不好,只是这义字也有大义及小义之分...你受君之命,终君之事,讲的便是君臣大义,岂能因私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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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信听闻女皇陛下之语,心中一阵惭愧,自己一时激愤未能审时度势,未能看清自己当时的立场和身份,孤身对敌,死战不休,乃至攻上城楼的朝廷大军无人指挥,良久未能全歼敌军,并打开城门,迎接大军入城,若不是女皇陛下指挥火炮炸开了城门,还不知道这次的攻城作战到底成败如何。
自己一时之误,却是让大军置于险地之中,实属不该,女皇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大加封赏,自己如何能不感激莫名。
想到此处,严景信再次跪倒,口中言道:“臣处事无状,几陷大军与险地,若非陛下当机立断,臣焉有命在,臣罪之重,不可言表,陛下非但不罪臣,反赐臣高官爵位,臣实在受之有愧,臣万死难报陛下之恩啊!”
“好了,起来吧,你身先士卒,悍不畏死,为朝廷建功,何罪之有?朕只是望你今后能以大局为重,不可造次,免生不虞!你可明白?”李患之见严景信已经知错,自然不可能追究他的一时过错,于是放缓了语气,好言抚慰。
“谢陛下!臣明白,臣必将陛下今日之语铭记在心!”严景信深深叩首,才起身退至一旁。
“如此甚好,朕还有一事说与你听!望你能放下私怨,不计前嫌!”李患之微笑对严景信说道。
“陛下,请陛下明示!”严景信虽然勇武,是一名行伍出身的汉子,但是却并不傻,他听李患之的话语便知道是有关洛召洺之事,洛召洺被女皇擒拿,尚未处置,昨日阵前,自己要求女皇陛下将洛召洺交给自己处置,以报手下亲兵之仇,但是遭到女皇的拒绝,今日女皇陛下言道希望自己能够以大局为重,不计前嫌,定是有放洛召洺之意,自己刚刚获女皇封赏,又表达今后必将以大局为重,此时就算是心中再不愿意,又怎能自食其言?女皇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了的事情,自己若是不识好歹,硬要跳出棋局,那恐怕横祸不远。
想到这里严景信也只能是装傻一次,一脸不知何事的表情看向李患之,等着女皇陛下开口。
李患之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也顿觉好笑,心说你个严景信也有这般心思,好吧,朕就不为难于你,直接告诉你也无妨。
于是李患之不再磨蹭,开口说道:“勒南虽破,但尚有凝水、威驰两郡屯有重兵防御,我朝廷大军想要进兵岐凉城,必要拿下此两城,洛召洺为勒南、凝水、威驰三郡总兵官,今番被擒,若能为我所用,两城岂不唾手可得?但此人与你有仇,故而朕有些顾虑!”
“陛下,臣兄弟之仇私也,两郡之事公也,臣岂敢因私废公?洛召洺之事,陛下但凡有旨,臣绝无半句怨言!”严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