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派。”
“他鲁连荣的所作所为,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排除异己,然后自己坐上衡山派掌门的位置!”
“邱白,你胡说八道!”
鲁连荣面色慌张不已,连忙朝着莫大先生抱拳拱手,解释道:“掌门师兄,你可不要听这黄毛小儿胡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是吗?那你为何要答应五岳剑派并派呢?”
邱白神色淡然,吐出了这句话。
他此行上衡山来,目的就是搞定鲁连荣。
他可不想在对付嵩山派的时候,衡山派这边出乱子,给他搞些麻烦出来。
“你......你胡说!”
听到邱白这话,鲁连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有汗水顺着脸颊落下,身体亦是微微颤抖。
“鲁师弟,邱贤侄所言,可是当真?”
坐在上首的莫大先生,他神色一禀,目光如电般射向鲁连荣,厉声喝道:“你真的答应左冷禅,要行那并派之事?”
“掌门师兄,你听我解释!”
鲁连荣心中大骇,急忙辩解道:“左盟......掌门......”
见到鲁连荣如此,堂中长老们面面相觑。
即便鲁连荣将辩解的话说的天花乱坠。
他们对他的信任,都已经不复从前。
面对着众人的目光,鲁连荣额头上的汗水如黄豆般滚落,急切道:“左盟主也是为了五岳剑派共同发展,我不过是觉得可以考虑,并没有答应。”
“考虑?”
邱白冷笑看着他,沉声道:“你的考虑在嵩山派看来,那就是答应,你觉得凭你的武功能够反抗?”
“鲁长老,你这般行为,就是将衡山派的百年基业拱手送人!”
坐在左首的长老实在忍不住,指着鲁连荣厉声呵斥。
莫大先生也是面色阴沉似水,双眼盯着鲁连荣,一字一句的说:“鲁师弟,你若是真与嵩山派勾结,要行那五岳并派之举,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掌门师兄,我对衡山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鲁连荣面色狂怒,怨毒的指着邱白,咬牙切齿道:“都是邱白这小子血口喷人,想挑拨我们师兄弟的关系!”
邱白笑笑,双手一摊,轻笑道:“我血口喷人?你是过誉了。”
“我最多算实话实说,可跟血口喷人扯不上关系。”
“邱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鲁连荣盯着邱白,怒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到底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
邱白神色一禀,双目直视着鲁连荣,朗声道:“我不过是看不过你为一己私心,置衡山派百年基业不顾的行径,也为刘师叔被你出卖而死,找寻个公道!”
“公道?你还有脸说公道?”
鲁连荣抓到邱白话语中的破绽,指着他嘲笑道:“刘师兄就是死在你的剑下,你还有脸说给他公道?”
“你要是真想给刘师兄公道,就应该先自刎谢罪!”
“你还真当我是君子,能欺之以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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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白嘴角泛起冷笑,转头看向刘夫人,轻声道:“刘师叔抓着我的剑,将妻儿托付给我之后,便撞在我剑锋上而死,我难道不该找到是谁出卖他的吗?”
“而你......”
邱白剑指指着鲁连荣,厉声道:“鲁连荣就是那个出卖刘师叔的人!”
哗......
听到邱白这话,堂中的长老们都是纷纷议论。
毕竟鲁连荣身为衡山派的长老,却跟嵩山派关系莫明,甚至有出卖大家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