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西陵那边大抵会有援军。”呼延炅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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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他已是做好了决定了:不管城内如何,他打算冒险攻城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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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试,也绝不是没半分防备的试。最起码,他最担心岑隐动那烧城之策,那么入城前水他能备都得先备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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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戎将领听令,立马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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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呼延炅既有此交待,在水取来之前,他当然也还是只能暂等着水不会立马去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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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量的水取来,需要车辆,需要人马,也需要时间。总之,加上一开始迟疑不敢入城所耽搁的时间,北戎将领载着一大桶一大桶的满车湖水回来时,呼延炅已是在金州城外待了整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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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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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人再次聚集,呼延炅才交待完了入城之后必要打起十二分警惕的话,准备喊出那一句“冲”字之时,却是见得这会儿,那城门……竟已被牢牢的关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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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疑问在北戎军脑袋上跳跃,一众北戎军马铁青着脸开始齐声喊“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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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帅这这这这……岑隐不是要诱敌烧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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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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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敌诱到一半,怎又忽然不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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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诱了那么久,他们本来已经打算在明知道他是诱敌的情况下深入敌穴了,这个时候忽然又停止了,是不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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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炅脸也铁青了下来。人往城墙上一看,竟是见得这一日,又已见岑隐立在了那高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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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炅,求本帅一声,没准本帅一高兴,就给你再开城门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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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侧手倚于城墙之上,此刻嘴角正噙着一抹悠笑,显得既随性又轻松,丝毫不似临战时,反倒像围观着一出为取悦他而展开的大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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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姿态,似取笑,似玩弄,似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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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戎将领们火意瞬间便被点到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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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你到底想干什么!”明叫林宥的将领直接冲着岑隐大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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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帅想干什么,你没眼睛么?”岑隐言落之时,一支利箭竟忽然朝林宥瞥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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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箭,出自岑隐本人之手。距离虽相当的远,可他的射程竟完全能够抵达。林宥反应亦快,可策马一避竟也只是避开了箭尖直插正心,他的胳膊,还是被狠狠的擦出了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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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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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动手,北戎兵们已难有人按捺得住的了。纷纷挥箭朝着墙头方向射了出去。当然,他们没办法做到像岑隐那么远的射程,只好向前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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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虽有异变,呼延炅此时似想到了什么脸色也似愈发难看了,可那一句“攻城”,他依旧还是继续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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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空城,他们得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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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不空了,他们还是得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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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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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隐丝毫不意外北戎眼下此状。拖延了这么久已经完全是极限了。他不动手北戎兵也已绝不会再等。不过……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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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一排排箭又相继射出,此次箭上带着火,所射之处是北戎兵们的过道。一排也